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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路人左右打量一番,“我看二位气宇不凡,莫非是亲兄弟?”
高的那位看起来话少,但看容貌和眼神也是个护犊子的料,应当是哥哥。
“不是。”梁沂打开水壶一饮而下,唇齿间隐隐能闻到股清淡的酒香,沈清执惊奇地睁大眼睛,将水壶夺过来一闻,“你何时瞒着我买了酒来喝?”
梁沂摊手,“你我分房睡,哪里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有时我宿夜未归,你白日起来半点都没察觉。”
沈清执被他这痞里痞气的样子堵到了,拿塞子堵住壶口,放进了包袱里,“骑马之人不可饮酒,你若是醉了摔下马,摔断了腿,哪都去不了。”
“你这是开始管我了?”东西被没收了,梁沂也不见怒意,反倒眼笑眉飞,煞是兴奋。
“也对。”沈清执一愣,将东西还了回去,“我喝酒时也不喜欢被管着。”
“你不喜欢被管着?”梁沂看起来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又道,“真没瞧出来,你还会喝酒。”
沈清执神秘地对他眨眨眼,“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领路人彻底插不上话,默默将马赶到了前头领路。
“论酒,你这酒当为中品,我以前喝的那些才是上品。”谈起酒,沈清执算是个大师了。
当年他为了得到宋子熠的注意,喝遍了上京各种酒酿,结局嘛,自然是不大美好的所以沈清执后来再碰酒,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此种地方的酒,与上京断然比不了,能找到这等品相,已是不错了。”梁沂接过水壶没有再喝,这点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沈清执不喜欢,他便不做了。
“那你对酒这么了解,也是上京人?”
“咳。”上次在被客栈老板认出口音后,沈清执说话就特意换了股味,这么多天梁沂都没听出来。
暗自叹了口气,沈清执纳闷不已,怎的自己死了一次,还是没改了这酒性子。倒是节制不少,想当初刚来上京,他可是翻墙也要跑出去喝上两口。
如今算算,都算不明白有多久没碰过了。
梁沂没放过他眼底的馋意,嘴角不自觉带上宠溺,“你既能喝,为何现在却不见试了?”
沈清执挪开视线,淡淡道:“我生病了。”
“生病了?”梁沂消了玩闹的心思,看他身形单薄,不像说谎的样子。
“嗯,听人说猎塔有能接断肢的神医,特行前去求医。”
目光中的人渐行渐远,梁沂顿觉口中干涩;望着那道单薄的身影,他敛了敛眸,下一秒眼角含笑追了上去,“那你同我说说你这个病呗~或许我能救你第两次”
“吁!”领路人拉住缰绳,指着前方的大石墙道,“穿过这片碎石地,便是猎塔的入口了。”
经过这段时日的风餐露宿,沈清执的抗压能力越来越强了,他擦擦额头的汗,从马背上跳下去,“辛苦大哥了,祝愿一帆风顺。”
领路大哥拿人银子吃人嘴软,见他如此客气,便多叮嘱了一句:“二位公子进了王宫,切记不可招惹宫里的几位人物。”
“一是备受宠爱的枫妍公主和陈王后,再一个便是猎塔二王子辛芫;此人心狠手辣,常常虐待座下的仆人,更有传言辛芫好龙阳之风,尤其行床笫之欢时最喜因此一到夜里便有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后门运出扔到乱葬岗。”
领路人见这两兄弟容貌绝佳,定合辛芫胃口,若是被发现了,免不了脱一层皮。
“还有这等事?”沈清执听完描述浑身难受,此等重口这又是怎样一个有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