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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太多的人夸赞她的才华,但谁都不知道,她每次写完歌都会沉浸在情绪中出不来。
她把自己的情绪融进了歌里,所以她的音乐有很强的共情力。
有时共情力强是才华,但很痛苦。
贺雨眠说羡慕她这种与生俱来的才华,但她时常想说,这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这些令人艳羡的共情力,不过是痛苦的凝聚。
在一个个无法入眠的深夜里,在一次次绝望的呐喊里,在一声声带血的嘶吼里,在一场场残忍的争斗里,甚至是一个又一个冷漠的眼神里。
如果可以选择,她并不想要这种共情力。
这很痛苦。
“阿忱。”沈渊抱着她,温柔地说:“你可以相信我、拥抱我、依赖我。”
言忱的脑袋埋在他肩窝里,闷声说:“你好烦。”
她声音哽咽。
沈渊摸了摸她的头,“留在我身边。”
“烦死了。”言忱脑袋轻轻撞他的肩膀,“煽情的话还要说多久?”
“就这一次。”沈渊说:“以后你可以靠在我肩膀上,别逞强。”
“知道了。”
言忱说完就从他怀里挣开,自顾自地往前走。
她鼻尖儿还红着,眼尾也泛了红,眼睛里水盈盈的,却不想让人看见。
她一直前行,但忽然停下脚步,“沈渊,你以后别矫情了。”
沈渊:“……”
沈渊无奈摇头,盯着她看。
“以后我就留在你身边。”言忱的声音有些哑,“再也不走了。”
沈渊疾走几步拉着她的手,不甘示弱地说:“还说我矫情,你不还是哭了?”
“是风大。”言忱狡辩。
沈渊轻笑,带着几分刻意的恭维,“对,是风大。”
言忱:“……”
言忱抬脚轻轻在他小腿上踹了下。
沈渊却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言忱,你就是死鸭子嘴硬。”
“嗯?”言忱不服,“我嘴硬?”
沈渊点头。
“你不是尝过了吗?”言忱瞪他,“是硬的吗?”
沈渊思考几秒,毫不犹豫俯身朝她吻去,牙齿轻咬她的唇瓣,舌尖儿也绕了一圈,言忱想撤离,他却步步紧逼。
这路无人经过,但毕竟是外边,沈渊没放肆,他只浅尝辄止。
“尝过了。”沈渊一本正经地说。
言忱:“……”
“是甜的。”沈渊拉着她的手都紧了些,明知她性格却还是故意说:“但还没尝出是软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