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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留疤吗?”云舒问。
“这倒是不会。”
“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笑,“更不会了。”
云舒没了耐性,“那你怎么说恢复得一般。”
医生循序渐进地解释,“他这个年龄和体格应该恢复的很快,但你们今天才来拆线,而且我看有一根线还没拆就已经被扯断了。”
医生瞥了眼云舒,自认为她是陪同的家属,问道,“他做什么剧烈运动了吗?”
云舒脸不红心不跳,“才做了两次……剧烈运动。”
医生没多想,以自身所学的医学常识猜测,“负重了?”
“不是,他没忍住…”云舒还想说什么,周知野清了下嗓子,接上她的话。
“没忍住去爬了山。”
医生耐人寻味地看着两人,“爬山应该影响不大吧。”
云舒顺着周知野的话音说,“我太累了,他背着我爬的。”
医生拆完最后一根线,暧昧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感叹到,“心疼老婆的男人是好男人啊。”
云舒看向周知野,他却不解释。
两人出了诊室,云舒问,“你怎么不解释?”
周知野理所当然,“怕麻烦,他既不认识你又不认识我,没必要解释。”
云舒没反驳,只要不影响他以后的姻缘就行了,对于只见一面的陌生人确实没必要解释太多。
但是下午,两人再次被打趣时周知野仍旧没解释。
云舒终于如愿以偿地见了那个“疯狗朋友”,留着板寸,踩着人字拖,嘴里叼着烟,见了云舒就给她递烟。
出于第一次见面的礼貌,云舒伸手想接,周知野按下她的手,将烟截了过去,绕在手里打个转,回:“她不抽烟。”
云舒眼神示意“其实我可以抽”,却硬生生被周知野犀利的眼神堵了回去,那眼神像是在昭告她“你敢抽今晚我就抽你”。
两人眉来眼去的场面叫“疯狗朋友”看了去,恶心道,“用不用给你俩搬张床啊?”
周知野一本正经,“也不是不可以。”
云舒嘴里嘟囔着,“我看你比他像疯狗。”
周知野笑,“谢谢夸赞。”
那朋友站不住了,恶狠狠将烟夺了回去,“你俩都别抽了。”
周知野没跟他一般见识,跟云舒介绍,“我朋友,魏路源。”
又跟魏路源说:“这是云舒。”
魏路源将烟插在耳后,不怕死地凑到周知野耳边,“我说哥们你最近怎么消失了,原来背着我潇洒去了。”
他理了理衣衫,看着云舒嘿嘿直笑,“你好呀,嫂子。”
云舒突然觉得这两个字真动听,“你好。”
魏路源对这嫂子的容貌有点眼熟,凑近瞅了瞅,一开口便老掉牙的话,“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