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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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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替他回忆,“就是寨长的小女儿喽,刚大学毕业回来创业,最近也在帮寨子想点子,你俩肯定有很多共同话题。”

“嗯。”周知野此刻像个听话的晚辈,并没有忤逆。

女老师觉得两人有戏,立刻张罗道,“那今天晚上呗,晚上一起吃个饭。”

周知野应承下来,“好。”

“那你们还是老地方见面呗。”女老师觉得这事快成了,心里欣喜,“我就觉得你俩很配,如果这事成了,你俩还互为对方的初恋呢。”

云舒没有抬眼看周知野的反应,但想起他之前说过有喜欢的女孩,定是这位刚大学毕业领导的女儿了。

云舒手中握着柳叶刀,在雕刻喜鹊时,一不留神便割段了鸟儿的翅膀。

头上传来安慰的声音,“没关系,这种情况难免的,多练习就好了。”

云舒掸了掸身上的碎果皮,有些惋惜,“那这片柚子是不是不能用了。”

“可以用,图形雕刻坏的话可以自己吃。”周知野递过来一个竹筐,“你雕刻过的都放在一起,可以带回去做万花茶。”

周知野给的竹筐派上了大用场,因为经她的手雕刻的蜜饯图案,不是花瓣断了,就是没有动物的形态。

练习了一下午,也没有雕刻出一个完好形象的蜜饯。

临走时,苗寨用米酒款待了他们,平常云舒是不喝酒的,她喝一丁点酒就容易上脸,大概是由于蜜饯雕刻的不如意,此刻她已经干了五碗米酒。

高衬在一旁看见如此“豪迈“的景象,劝诫道:“云舒,你别喝太多了。”

云舒仰头,咧着嘴说“不喝了”,转眼又干了一碗。

正给自己倒米酒时,一双精瘦有力的手按住了酒罐。

“不要喝了。”周知野无意识说,“我只是一会儿没在,你就喝这么多。”

这话丝毫不是普通朋友该有的边界感,而像是一种“家属感”。

云舒恍惚点头,脸上微醺驼红,眯起弯弯凤眼,“我知道的。”边说边往高衬身上倒。

高衬晃悠她,“云舒,我可背不动你啊。”

云舒眨巴眼睛,扶着桌子站起,“没事,不用背,我自己可以走。”

真如云舒所说,走倒是能走,就是这个步态有点滑稽,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

一路上,云舒从“我家果果拉的粑粑臭死了”,说到“现在的女孩好色才正常。”

高衬简直不敢想象这期节目播出后,云舒这样的清冷小花会被议论多久。

云舒继续胡言乱语,“咦,这不是高衬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发展到哪步了?”

高衬慌忙捂嘴,“瞎说什么呢,你喝醉了。”

“米酒怎么可能把人喝醉。”云舒扒开高衬的手。

高衬的一只手被扒开,另一只手捂上去,她真怕云舒把娱乐圈的料都给抖出来。

云舒的嘴被捂住,索性耍起来孩子脾气,坐在地上不走了。

尽管高衬使出浑身解数,云舒纹丝不动地摊在地上。

高衬求饶道:“云舒算我求你,起来赶紧回家。”

云舒一把推开高衬,头发耷拉着挡着整个脸颊,摊在地上纹丝不动。

见状,周知野蹲在她前面,眼神看向高衬,“你帮忙放我背上,我背她。”

高衬照做,将人架在他背上,周知野用小臂撑着云舒的腿,双手握拳保持绅士手,将云舒背起,听见背上的女孩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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