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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仅供参考(第4页)
岑羡鱼没了睡意。
不是说好前男友应该像死人一样安静吗?
大哥你违反了前任互不打扰条约好吗?
这边建议反复执行死刑。
她闭了闭眼,声音带着凉意:“顾予白,我们已经分手了。”
喝醉的人似乎不太能辨认话中的意思,他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像以前一样撒娇:“鱼鱼,你快来接我好不好。我好想你。”
岑羡鱼觉得有些头疼,也觉得有些反胃。
怎么会有人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后还能装得若无其事。
她听到了最膈应人的一句话。
“鱼鱼,我在你家楼下。”
这句话惊得她从床上弹射下来,拨开透光性很强的聊胜于无的窗帘。
那人依然像从前一样,张扬得不行。
楼下停了辆亮眼骚包的红色敞篷车,后座塞了一大束红玫瑰。
男人单手撑着头,另外一只手扶着方向盘。
昏暗的路灯下,衬得他像是老旧小说的深情男二。
也许手机里听到了她悉悉索索的动静,顾予白抬眸。
岑羡鱼深吸了一口气,把窗帘拉上了。
顾予白听到手机里再次响起脚步声,餍足地说道:“鱼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岑羡鱼冷笑,再次回到窗户边,狠狠地推开玻璃窗,将一大盆水快狠准地泼了下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淋了满身,酒都醒了大半,他气急败坏地开口。
“岑羡鱼!”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不识好歹。”
“我能封杀你第一次就能封杀你第二次!”
岑羡鱼灵敏地捕捉到关键词:“我被封杀和你有关系?”
顾予白知道自己嘴快,立马补救:“当然和我没关系。你自己能力不行,责任别往别人身上推。”
她目光融入黑暗,将剩下的半盆水泼了出去。
“刚刚我举报你酒驾了,你自己看着办。”
男人低声骂了一句,掉头走了。
黑暗中岑羡鱼慢慢地坐到床上,脑子里却再一次浮现出早上被惊醒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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