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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这已经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事。

她没有排斥，他日复一日。

“嗯。”他的脸半陷在阴影里。

乔乐也抬眼看他，才发现少年唇角余有淡淡的红。

衬着夜色浓浓，独显妖冶的美。

林臞偏头从包里拿出文件袋，她眼睛一亮：“平时都装在这？”

他忍俊不禁道：“对，我怕皱了。”

强迫症。

“上次的星星，你自己鼓起来了吗？”因为放在书包里，他担心压扁了，不然自己会动手的。

“鼓了。”她实话实说。

林臞低着头嗯了声，骨节分明的两指挤压着五角星。

不出一秒，就变成吃饱空气的小星星。

乔乐也盛着余温的它，捧场道：“好漂亮。”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她接过信封时问。

得到肯定回答，乔乐也不觉失笑：“如果你，以后跟我在一起了。”

“还会日复一日的情书吗？”

会坚持不懈吗？

林臞没想到会是问这个问题，他不假思索道：“我可以每天说情话给你听，情书也好情歌也行，一天天轮着来。”

“阿也觉得可行吗？”

“行啊。”乔乐也眼睛亮亮的，“但是你不会害羞吗？”

林臞磊落地说：“会，但我可以锻炼。”

还怪老实地补上了句：“比如我现在就有点害羞。在你问这个问题的一瞬，我得逼着自己看着你的眼睛。”

“齐澈铵说，一点害羞都克服不了，怎么追女朋友？”

乔乐也笑到心坎的感觉。

他好像是真的在引用他人的话，所以眼神坦荡到不见半分暧昧。

她傻乎乎地接话：“那祝你早日得手。”

林臞眨眼。

乔乐也后知后觉，拿着信封遮嘴笑：“我给忘了，那个手是我自己。”

林臞不乏配合：“祝我早日得手，你回去休息吧阿也，不早了。”

“进家门发个信息告诉我。”

“晚安，明天见。”

乔乐也一路小跑回家，刚关上门，她就捧着手机报平安。

【光：到家了，你也回去吧林臞。】

发出去，她又小跑到卧室，开窗探头望去。

视线正好可以落到梧桐树下。

屏幕反射的光映在林臞眼底，乔乐也屏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