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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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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武当派的剑谱,他身为掌门弟子,向你讨还,怎能说是无理?”

云舞阳面色一变,却转过头来对女儿说道:“年青人说的话也未必可靠,你以后得小心

在意才是。我把上官天野当作一个人材,原来他也会骗我。”

上官天野曾对他说过,他奉了牟一粟的遗命而来,这剑谱之事从未向人提过;又说过他

来贺兰山之前,曾留了一封信给智圆长老,要等了一年之后不闻消息,智圆长老才行开拆,

现在武当五老几乎是接踵而来,而且一来就提剑谱,要不上官天野说谎,那就是智圆长老未

到期先行偷拆了。云舞阳一口咬定上官天野骗他,实是有意说给女儿听的,含有借上官天野

之事,劝她不要太过相信陈玄机,以免上当的意思。

智圆长老怔了一怔,道:“上官天野骗你什么?”那封信的确是他自行开拆的,原来他

早已从别的方面隐隐风闻了云舞阳窃取牟家剑谱之事,一见上官天野留下信件,不别而行,

早已料到几分,那封信是他知道上官天野出走的时候就立刻开折的。

云舞阳道:“上官天野骗了我,我也只好自认是瞎了眼睛,不须你来过问,好,你既是

提剑谱,咱们就说剑谱的事情。我是牟家的女婿,你是牟家的什么人?我岳父是前任的贵派

掌门,但他所得的剑谱,却未必定要归贵派公有。武林中没有这个规矩!若说我岳父曾有遗

命,剑谱不传子女而传后任掌门的话,那就请你将我岳父的遗命拿出来!”

又是一番“强辞夺理”智圆长老面皮涨得通红,一时之间还真无话可驳,谷钟忽地向其

他四老抛了一个眼色,站了出来,阴恻恻的冷笑道:“你岳父给你毒手害死,猝然暴毙,就

算他想写遗命也写不出来!”此言一出,有如一个焦雷,直把云素素吓得魂飞魄散,心中想

道:“爹爹说他做过一个令他一生后悔的天大错事,莫非就是这桩?但若他真的杀了外公,

妈妈又怎能与他相处了这许多年了。恐怕不待如今,早已该出走了!”

这谷钟是牟独逸的大弟子,入门很早,年纪比牟一粟大十多岁,听说牟独逸逝世的时

候,只有他和牟一粟随侍在侧,以他的身份,似乎还不至于血口喷人。云素素惶惑极了,茫

然的看着他的父亲。

只见云舞阳面色沉暗,眉宇间隐隐透着杀气,蓦然仰天长笑,厉声说道:“云某在人眼

中早已是罪大恶极,也不在乎多此一桩。哼,众口悠悠能烁骨,含沙射影杀曾参。武当五

老,你们今日来此,声势汹汹,原来竟是问罪来的!我云舞阳一句也不分辨,划出道来,鼎

镬刀锯,决不皱眉!”

云素素心中一动,听她父亲这话,还引用了“曾参杀人”的典故,分明是指谷钟有意栽

诬,而且看他神情激愤如斯,绝不是心虚理亏的人所可假冒得来。云素素稍稍舒了口气,但

一颗心仍是七上八落,实在不敢断定:外公究竟是不是父亲所杀?

谷钟冷笑道:“端的是:大恶大奸能弄假;说甚么:含沙射影杀曾参?恩师死状,我亲

眼见来,我谷钟岂是说谎之人,难道还会诬毁你么?”

云舞阳昂首向天,意殊不屑,从牙缝中透出声音说道:“你说不说谎,只有你自己知

道。我说过决不分辩,你罗唆什么?”蓦地剑眉一扬,嘿嘿冷笑道:“这大奸大恶之名,反

正已坐实了。好,我今日就再干一桩;对不住你们五老,我可要将你们留下来啦!”

智弘大怒,暴起喝道:“云,云舞阳,你,你竟敢口出此言,要将我们五个人一齐留

下?哼、哼!好大的口气,好大的本领,我倒要看看今日是谁埋骨荒山?”要知武当五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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