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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庄园(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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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屠念没听到,却被听力绝佳的闫听诀听了个清楚。

吊死鬼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再次开始变得透明,浑身更是升起了撕裂般的痛觉。

恐惧使他赶紧一转口风:“我开玩笑的,您二位那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不在一起简直就是丘比特的失误。”

屠念毕竟和闫听诀是假情侣,又不知前因后果,听罢只觉得心虚。

再加上在吊死鬼面前两人也没什么理由要装恩爱,她便直接道:“那倒也不用这么说啦,再说没用的我可就要生气了。”

吊死鬼欲哭无泪:“你们放过我吧,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都是鬼了为什么要做送命题?”

话还没说完,他被闫听诀一瞪,又老实了,继续当个回答问题的机器。

屠念生怕闫听诀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赶紧拉着他解释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行为只是剧情需要。

说完后,她没从闫听诀脸上猜出喜怒来,也没等到一个实质性的答复。

但她清楚闫听诀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暂时松了口气,赶紧把话题转移开:“庄园主有儿子吗?”

“有啊!”吊死鬼点头:“是他最小的孩子,死的时候好像也就八九岁吧,还是个小男孩呢,不过他身体不好,总是接连几个月都不出现在人面前。”

屠念把这条记下,又像是查户口一样问了庄园主家里的其他人员信息,想要找到庄园主的尸骨所在,就必须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直到吊死鬼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她才摆了摆手:“那行,我们走了啊。”

吊死鬼这会儿已经不在乎戒指了,他扒着篱笆哀求:“那解药……”

“解药啊,没有。”屠念都差点把这事儿忘了,听他提起坏心眼地道:“做了几十年的骗子,也该受点惩罚了。”>>

吊死鬼眼神一变,大概是气急了,但过了会儿后,还是无奈地趴回了自己的墓碑上。

他又打不过人家,凑上去也是自讨苦吃,只能摸着墓碑长吁短叹。

屠念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心情不错,才不管吊死鬼此刻是什么心情。

她找了个没人也没鬼的地方,拿了根小树枝把自己刚背下来的家族内部关系画成了一张表,展示给闫听诀看。

每个人物她都以一枚软糖代替。她现在大概也清楚自己的糖除了好吃以外对闫听诀没有任何作用——甚至闫听诀都不觉得它好吃。所以努力地变废为宝,把它们利用起来。

“这个是什么?”等她画完,闫听诀指着其中一个穿裙子的小熊软糖问。

“这个是大小姐。”

闫听诀又指了指另一个带小花环的:“这个呢?”

“是二小姐。”屠念介绍道:“还有这个矮一点的是小少爷,这个穿燕尾服的是管家,这个没头的是庄园主,虽然不知道他的头现在安回来了没有,但是这样比较有代表性。”

她说着,约莫是觉得自己好玩,直接笑出了声。

闫听诀和她对视,不明白她为什么好像还挺开心的。

屠念也不介意,她已经习惯了自己和闫听诀的脑回路会偶尔碰不到一块儿。

她自顾自地笑了一小会儿,才给闫听诀解释道:“这样比较写实,而且也方便我们分辨每个人,如果所有的人都放在一起,不就认不出来谁是谁了吗?”

“写实?”闫听诀看了眼即使断头也可可爱爱的小熊软糖,无法将这和阴森可怖的鬼魂们联系在一起。

但他并不否认屠念这样做是正确的,一群风格迥异的糖总比一模一样的糖有代表性。

为了能让这代表性更强一些,闫听诀从屠念手里拿过棍子,点在其中一个软糖上。

软糖瞬间膨胀起来变成了一个二十厘米的小人,穿着雍容的大袍子,眼珠子往外凸现,和庄园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更写实。”闫听诀道。

屠念惊得吸了口气,那小人的脑袋掉了下来。

她刚忙又吐了口气,结果小人的胳膊也断了。

屠念:……

不是要这种写实啊!

她眼睁睁地看着闫听诀拿着木棍,一个个把她的软糖变成了庄园人物的样子。有些对不上号的他就靠着想象力和吊死鬼的描述绘画,看着倒也像模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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