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第2页）

“彼此彼此。”面前的野婆没反驳。柳妙玉不浪费时间，劈头盖脸问道。“你和姜炙什么关系。”

“你这么关心她干嘛，”野婆故意呛柳妙玉，“她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

柳妙玉有些无语地看着野婆，她想了想自己这些天的辛苦无措，决定不要再和她钻牛角尖了。

“行了，我承认是姜炙行了吧，”柳妙玉朝她坦白，“现在你可以说了吗，你怎么会认识我。”

野婆神秘看了看她，缓慢开口。“天机不能泄露，但是我只能告诉你一点。”

一刹那间，野婆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开口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我只能说，当年灭族并不完全是殷晟的错，他是迫不得已的。”

柳妙玉刷地变了脸色。

“不可能。”她语气里斩钉截铁地有些过了，让野婆瞧出了一丝端倪。

“就嘴硬吧。”野婆打量了一下姜炙，“不过告诉你这些也没用，我知道你还是会杀了殷晟的。毕竟你这个人，一直固执地死撞南墙。”

柳妙玉愈发不解愤怒却无处问，到了最后，也咄咄逼人问。“我不听你胡诌，你把“神女之泪”给我。”

“这个我管不了，你去问真正的野婆要吧，在她手里。”

说罢，野婆拄着拐杖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吐露点信息。“你完成她的任务，她愿意给你的。你别觉得那人奇怪，人家也是个可怜人。”

说到这里，野婆的拐杖一顿，又加一句。“不过你会更可怜的。”

妙玉晦涩地看着野婆远去的身影，略有些沉默。

到了明天，野婆又会变成那个拉着她演戏的疯子。但她今天特地占用这个身体是为什么呢，就为了告诉她那些话吗。

太奇怪了。

柳妙玉沉默一下，朝殷晟瞟了一眼，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看着他。

此刻的他虚弱的不行，像个幼鸟。

但柳妙玉却紧张到要疯了。

他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第22章矛盾

“你听到了什么。”一边祈祷，林妙玉一边开口询问。

殷晟似乎没听懂她的问题，满眼疲惫地问。“夫人想让我听到什么。”

殷晟眼里实在清白，让妙玉有点宽了下心。

“夫人，”殷晟掀起眼皮的时候有一股倦意，他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