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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有关(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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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说的这些,二人平常似乎从未想过。易开喃喃道:“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爹竟有如此本领吗?可他怎么连冬天加件秋裤都不知道呢?”

“明月。”沈筠又露出了他那副蔫儿坏的表情,宽慰蓝屏道:“我知道你没有志向做忘忧谷接班人,这几天在姜舜家里穿女装实在是委屈你了,你就先回家去罢,告诉村长我和晓风一切安好。”

“不委屈!”搬出村长来总是管用的,蓝屏立刻手指青天表忠心:“虽然姜舜是坏人,但这女装可是一件美事啊!它让我又发现了自己新的魅力~”

说起女装,蓝屏不复前夜那副羞愤欲死的样子,小表情中颇有些怡然自得,想来这是肺腑之言。

经过沈筠一通思想教育,蓝屏彻底打消了打道回府的念头,便把最近在姜舜身边探知到的消息告知了二人:“姜舜可恶,他爹姜嵩更是不要脸,路都走不稳了还要娶小妾,明天就接人过门。今天陈大师走了之后,姜舜派人去请了三个人,说今晚要在宝琳楼聚会,要带我和唐婷一起。”

“哪三个人?”沈筠问道。

蓝屏回忆了一下,重复了姜舜原话:“盛公子,严大人还有宫里的窦詹事。”

当晚戌时,姜舜携二美至永宁大街宝琳楼,会见他的三位狐朋狗友。

姜舜显然是宝琳楼的常客,甫一入堂,便有楼内伙计引领着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三人来时,房内已经坐候着两男一女。这女子寒冬腊月里仍着薄纱,正掂着酒壶给年龄稍长的一名男子斟酒。

虽说宝琳楼内碳火充足,这女子仍是不免寒冷,因此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卧进了男子怀中。

姜舜入内,也不含蓄,进去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了一圈后问道:“严楹呢?他没来?”

另一名身旁没有美女傍身的男子答到:“还在大理寺不知忙些什么,不必等他。”

说话的这名男子看上去年年纪轻轻,相貌虽说不上英俊不凡,但在姜舜和另一名男子皆有美色在怀时尚能目不斜视自斟自饮,被衬托出了好些不凡的风姿。

年长的那名男子自姜舜开门的那一刻起,眼睛就几乎没停止过在唐婷和蓝明月身上打量。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姜舜自然也感知的到,于是十分熟练的吩咐明月和婷婷到他身边去伺候,而原本依偎在年长男子怀中的那名女子,也从善如流的换到了姜舜怀里卧着。

年轻男子看完这不成体统的一幕,微笑着摇了摇头,仿佛在叹息着什么。

他笑,姜舜也跟着笑,边笑便调侃道:“看来咱们长公主家教甚严,意倾到了这寻欢作乐的地方也只能一个人坐着,不比我们哥俩,到哪都是左拥右抱。要是让我过这苦日子,便是给我十个公主也不要!”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阵哄笑。年轻男子将手中茶杯不轻不重地敲在桌上,嗔道:“不许编排公主。”

“可籯还不知道要忙到几时,我们不等他了。”这名男子虽然年轻,但说话却极有分量,今天虽然是姜舜攒的局,在场各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听他安排:“永宁街上的花灯出了新样子,小六,你带小公爷的两位小姑娘出去散一散,要是在路上碰见严大人,也便迎一迎。”

小六从姜舜怀中起来,道了声是,领着明月唐婷出了门去。

说是花灯,但她们都心知肚明是爷们有话要私说,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们打发出去。小六冷的不行,让明月唐婷随便逛逛,然后便飞也似的蹿回自己房中取暖休息去了。

蓝屏在前方冲锋陷阵,沈筠和易开也毫无懈怠,恪尽职守地辗转于各大房顶,最后选定与宝琳楼隔街对望的明月茶楼楼顶为最佳“观景台”。

夜色掩映下,明月楼屋檐上趴着一龟一狐,正通过蓝屏的眼和耳偷窥着房内三人的动作。

听到姜舜对年轻男子的调侃,易开小声问沈筠道:“没来的是严大人,那屋里的这两个分别是谁呢?”

沈筠两爪扒住房檐,爪子上垫着自己的长下巴,牙齿磕碰着说:“姜舜说的长公主是大齐皇帝的孪生妹妹,黎阳长公主,这个小白脸是公主的第二任驸马,盛相的小儿子,刑部侍郎,盛蛟。”

“那另一个肯定就是宫里的窦大人了。”易开绿豆大的眼睛里也许盛满了崇拜,冒着星星对沈筠说:“筠哥,你知道的好多哇。”

“都是来前你爹爹告诉我的,这里头好些皇家趣闻,回头慢慢讲给你们。”

眼见蓝屏被盛小公子支出门外,沈筠支起前肢坐了起来,说道:“我们得凑近些瞧了。”

然后张嘴衔起了没多大的易开,准备直接从明月楼房檐跃到宝琳楼楼顶上。

正当沈筠准备一跃而起之际,余光瞥见明月楼隔壁红香坊下一个雪白雪白的身影,冷不防被吓得汗毛直竖!

口中衔着的小乌龟不慎失落,骨碌碌沿着房顶滚落下来,正巧向着二楼露台处一个同样错愕的身影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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