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比自己幸运先碰上了她的红唇(第2页)
“他说了什么?”这语气没来由地带着一股子酸味。
祁誉托着脸回想着今日的谈话,道:“他说我弹琴像狗挠门,然后我就想起来文才兄的琴音了。”
马文才刚喝下一口茶差点儿喷了出来,敢这么说祁誉,真是欠收拾。
马文才放下茶盏,问道:“你是在何处碰上了这些人?”
“我也不知道,我想问路来着,然后就被他们盯上了,先是一个瘦高个儿谎称自己是马府的人,被我拆穿后他们就掳走了我……我听见子皿在后面跟着,不怕的,况且我手上还有毒针呢!”祁誉对自己的暗器功夫很是放心,面露得意。
马文才神色凝重,冷声道:“那万一他们用了迷药呢?万一他们下手把你敲晕,或是直接一刀……”
祁誉听到这些垂下头不敢多说什么。
“阿誉,你不知道我听到是你的声音,心中多么担心,你每次处于危险之中我都心惊胆战,你可知那些人是要把你卖到哪里吗?”
“我听他们说,要把我卖到南风馆,还说什么让我用嘴怎么……”祁誉小声说道。
马文才怒得一拍桌子,一是因那些拐子竟敢对祁誉有非分之想,二是苦祁誉这个想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
祁誉被惊得一颤,拽着他的衣袖小声劝道:“我错了文才兄,我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我在医舍等你……”
马文才知道这次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的,抽出衣袖不去看她,背着身道:“你总说下次一定,救单骧那次这么说,坠入悬崖那次也这么说,你把自己的性命当做什么?!”
门外的马统听到屋内声响吓得一激灵,心道:祁神医刚虎口脱险,少爷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这样大吼大叫,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
祁誉知道自己活不长,所以救别人时没想那么多,这次去找马文才的决定,冲动但不后悔,只是害他担心自己,闹地这般境地,却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许久没听到声响,马文才回头一看,祁誉眼角泛红,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看这模样心中一揪,是不是语气太重了?她才受到惊吓,刚才怎么就舍得吓唬她了呢。
马文才这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了办法,自己搞哭的人儿自己自己哄好,蹲在祁誉面前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太急……”
祁誉一听哄自己的话语,心中莫名酸酸的,没了刚才制服劫匪的得意,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便止不住了,揽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啜泣道:“对不起,玄衍……”
马文才心头柔软一片,回抱住了她,手覆在她的发顶轻轻揉抚。
灯盏上的火光跳动着,夏夜晚风吹过,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马统抱着食盒蹲在门口,纠结着这会儿要不要进去,刚听到少爷的声音,二人估计在吵架,这会儿进去肯定少不了一顿责骂。
算了,为了少爷的幸福,就拼这一回,骂就骂了,打就打吧。
马统心一横推开屋门,说着:“少爷、祁神医,饭菜备好了,您二位用……”可进门瞅见的情景是——祁神医和少爷二人紧紧相拥,没有吵架的意思啊。
忽然看见自家少爷一记眼刀飞来,马统立马把食盒放在临近的桌上,匆匆跑了出去,顺便还带上了屋门。
出来后马统靠在树上大口呼吸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怎么和在外面听到的不一样啊?”
“阿誉,我先回去了,你洗漱吧,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马文才临走时对祁誉说道,见她含笑点头,与她厮守终生的想法更加坚定。
正要抬脚出门,瞥见趴在罗汉床上的白告,马文才脸色一变,走上前抱走了它,又道:“阿誉你安心洗,白告在外面给你守着。”然后瞪了白告一眼。
白告抗议似的张口就要“嗷呜嗷呜”,马文才眼疾手快握住了他的嘴,给祁誉递了个安心的眼神,提着狗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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