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页)
青黛收好了胭脂,半夏来禀:“殿下,府上来人了。”
“出了什么事?”
“仿佛是驸马叫人打了。”
赵琛:???
虽说他没把杨瀚放在心上,好歹也是驸马,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让她进来。”
这是公主府的女使,赵琛见过几次,毕竟不似青黛等人常随左右,见了他有些拘谨。
“驸马如何?”
“回殿下,驸马今日是被人抬回府来的。”她说着小心觑着赵琛的神色,“是从妓馆回来的。”
赵琛对着两个字没什么感觉,仿佛去妓馆叫人打了被抬回府的不是他的驸马。
他随意猜测:“是争风吃醋?”
还没争过别人。
“这……”
她也不知算不算争风吃醋,总之应当不是为了妓馆的小姐。
赵琛拧眉:“怎么吞吞吐吐的。”
“动手的是承平侯世子。”
“裴珩?”
赵琛以为自己听错了,还个玉佩都快要哭出来的人在妓馆跟人打架?
杨瀚与裴珩,这两个人一个是驸马一个差点成了驸马,赵琛都是了解过的,正是因为了解过,这事才显得格外离谱。
裴珩一家子都是文人,杨瀚却是的十足的纨绔,纨绔么,招猫逗狗的事淡然没少做。
杨瀚一个纨绔对上一个平日里只拿笔的书生还收了重伤。更何况,就他所知,裴珩不是会去妓馆的人,他若是那样的人,也不必等赵琛归京才退亲,早早便退了。
“驸马伤得如何?”
“已请了御医诊治,奴婢不懂得许多,只是瞧着满脸的血……”
伤成这样,赵琛怎么也要去看看,动手的那个也得去问问情况,他这才刚回宫,赵琛叹了口气,认命地去换衣裳。
赵琛原想着裴珩动手,再重能重到哪去,想是女使不曾见过血,说得夸张些,见了人才知也不全然是夸张。
杨瀚的伤虽然不致命,但看着确实是很重。裴珩大约是照着脸打的,杨瀚脸颊高高肿起眼睛眯成一条缝,牙还豁了。
若说原先收拾收拾还勉强能入眼,如今便只剩下一个丑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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