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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女娇娥(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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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腾幽怨的眼神越明显,魏卓哭的声越大,到最后,只剩他一个声音。

李鸿煊冷哼一声。

魏卓放下袖子,眼角没有一滴泪,讪讪一笑,尴尬的低着头。

李鸿煊讥讽道:“二位怎么不继续演了?本王还未看够。”

郑腾焦急道:“王爷,臣哪是在做戏,臣是真着急。”

他心知此行不易,便想着借着哭诉看能不能让瑞王心软,谁曾想,这位竟真是油盐不进,真不知那位苏安究竟是何人,让他如此动怒。

李鸿煊一甩袖子,转身厉声道:“时影,给我看好了,今个日落前谁敢将人救出全给我扔水里。”

见他大步离开后,郑腾忙拽着时影哽咽道:“时护卫,王爷已经离开了,不若就让犬子上岸歇歇,我们都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想要塞进时影兜里。

“郑大人。”时影后撤一步,拧着眉头,严肃道:“莫要为难卑职,王爷命令不可违抗。”

“你就是。。。你这个死脑袋。”郑腾被气的说不出话,心下明白今日这罪是受定了,只得转身指着郑飞扬怒道:“今日你就好好长长教训。”

狠狠瞪了时影一眼,迈着步子离开。

魏卓沉沉的看了眼魏修然留下一句“早告诉过你心胸宽广,好自为之吧。”,也上了轿子离开。

不过一炷香时间,又变成了初时的模样。

时影垂眸淡淡道:“两位公子就好好待着,日落后卑职自会将你们捞出。”

夕阳西落,最后一抹晚霞渐渐消失在天际,月亮挂上了树梢,几点星光在空中闪烁。

李鸿煊刚回府外便看到长喜候在一边,淡声道:“苏安在何处?”

长喜扬起的笑脸僵在半空,讷讷道:“奴才不知,苏公子用过晚膳便回了卧房。”

你问他,他问你,他家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离不开人了?怎么就分开半天刚一回来又问苏公子。

“王爷找苏公子可是有事?”长喜试探问道。

李鸿煊垂眸淡淡看他一眼。

长喜张着的嘴立马闭的严严实实,眼神闪躲。

只听主子又幽幽道:“可还是之前的房间?”

长喜瞬间明白,连连点头。

李鸿煊不紧不慢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步伐缓慢,长喜刚想抬脚跟上,就看到一个禁止的手势,拧着眉头在原地沉思。

看来他以后要重新看待苏公子了,时影这小子还不回来,真该找他好好问问,最近都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李鸿煊便到了一个厢房门外,屋内灯已熄灭,他垂手而立,眸光幽深的看着门扇。按理说,进这房间并无不妥,可想到每次苏安的各种介怀,终是有些犹豫。

李鸿煊原地顿了顿,想到白日里那潭冰水,还是用力一推,没有丝毫费力门便被推开。

“苏安?”李鸿煊轻声道。

屋内静默无声。

李鸿煊微微皱眉,眼中浮起一抹担忧,从袖里拿出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屋内灯光刚起,入眼的便是一张睡颜,她似是极热,衣领被扯开了点,嘴唇也干的起皮,只有一张俊秀的面容被熏的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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