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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沐濡突变成一个慈父的可能。”

“慈父？”莫予归疑惑地眨眨眼，“就那个想杀了儿子夺位的人？”

她想了想那个场景，打了个寒战。

正当此时，前方不远处的娄焚晔忽然直起了身子，朝着莫予归招手：“圣女快过来，我在这儿发现了东西。”

莫予归赶到他身旁，娄焚晔往旁边挪了半步，指着地上一个圆圆小小的深坑：“就是这个。”

一个普通的坑？莫予归刚想问，定睛一看，发现里面还有东西。

她蹲下身，坑里有个圆滚滚的黑色珠子。因为颜色纯黑，坑又深，所以除非仔细瞧，一眼是看不出来的。

“这是？”莫予归觉得有点眼熟。

奚禾先一步认出：“坠露崖上，玉成宗的那两位长老使出的法器。”

莫予归恍然。

娄焚晔不等她反应，便伸手进去，两根手指摸索了一阵，将圆球取了出来。

他盯着那圆球细细翻看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果然是沐濡的手笔。”

见莫予归似是不解，娄焚晔将圆球递给她解释道：“这法器上有沐濡的灵力残留，这灵力独属于他一人。”

莫予归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他所说的灵力。

“奚禾姐，你看出来了吗？”

“没有。”

莫予归抬头问娄焚晔：“你是怎么辨认的？”

怎么大家都能认出灵力属于谁，清然宗宗主能，瞳樱能，娄焚晔也能，就她们俩看不出来。

娄焚晔道：“魔族之人可以看见族内人的灵力。其中真魔、天魔、地魔、人魔和普通魔族因为血脉的缘故，灵力各不相同。”

他自嘲一笑：“我虽不愿承认，但体内的真魔血脉无法作假。这灵力与我不慎伤了同门时的十分相近，只是比我的强大无数倍。”

原来如此，奚禾想。

一个念头突然浮出她的脑海，既然两人的灵力这么相似，那会不会，沐濡才是娄焚晔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