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第4页）

见苏黎点头，孙老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实话告诉你们吧，之前确实有个人也来问过我关于金果山事情，但他没告诉我名字，只说自己姓张。”

姓张？

是张寰三！苏黎和仓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想道。

“那他和您聊了些什么？”苏黎急切地问道。

“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孙老板竖起一根指头，“就是在这金果山上，有没有传说中‘水帘洞’。”

“……那答案呢？”

孙老板道：“我跟他说我也不确定，也许有吧，毕竟金果山是仿照花果山建起来，但现在山上年久失修，连栈道都不知道还能不做走人了。那个人听了之后也没再问我别，只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然后没过几天，我就听说了山上雪崩消息。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黎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对孙老板说实话。

闻言，晋华目光一闪。

青年停下了摆弄玉扇手，微微一笑道：“这是超管局内部事务，便不劳孙先生您费心了。”

“我也懒得管。”孙老板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咱们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不送了！”

到了这个份上，三人也不得不起身告辞。

但在离开别墅前，苏黎余光留意到门口贴着一副对联。

上联：破顽石腾霄万里齐天大圣

下联：闹天宫叱咤风云无惧神魔

横批：斗战胜佛

看着这副龙飞凤舞霸气对联，他内心忽然涌起了一种奇怪感觉。

崇拜强大先祖现象在妖怪中很普遍，可苏黎总觉得，在这个孙老板言谈间微妙神态中，却透露出一股既憧憬、又自卑矛盾感。

他一向相信自己直觉，这种矛盾感绝不是空穴来风，不过现在最关键问题不是这个。

“刚才我就想问了，”仓元停下脚步，质疑道，“我们任务和林局他们压根儿没有关系，你问这么多不相干干什么？”

苏黎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他还记得老魏说过，这次任务是绝对机密，就连和林局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外勤组人员也不了解太多。苏黎自己其实也一头雾水，但是——

“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他说，“林局他们前脚来执行任务，后脚钱金玉就上门试探了。那张血书邮票也是，林局常年驻守局内，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更何况，我实在想不到我们几个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东西。”

仓元一愣：“你是说，那张邮票……”

“是有人寄给林局。”苏黎肯定道，“他想把林局引到这个地方。”

但是这其中还是有无法解释矛盾，仓元费解道：“可那个人怎么确定，林局看见邮票就一定会过来？万一只是个恶作剧而已呢？”

“这也是我不明白地方。”苏黎喃喃道，从口袋里掏出邮票再次仔细端详起来，“这看上去就是一枚普普通通纪念邮票，除非……”

“除非对于林宿来说，金果山这个地方非常敏感，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警醒。”晋华敲敲扇子，大胆猜测道，“说不定，金果山上埋着什么宝贝呢？不然你们那位姓张同事，为什么要问孙老板关于水帘洞问题？”

“没错，就是这个！”苏黎一敲掌心，欣喜道。

“晋华，带你一起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决定，”他由衷感叹道，“你生前究竟是做什么？感觉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晋华“啪”地打开扇子，矜持一笑：“区区不才，幕僚而已。”

“幕僚？！”

小狐狸倒吸一口凉气，双眼放光道：“就是像郭嘉诸葛亮那样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谋士军师吗？”

“不，幕僚也有很多种类型。”

“那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