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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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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漂亮的红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树奈子,挽起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像是月色一样的温柔情绪。“那你呢?水树小姐,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把波本关起来了?”他的声音就好像是带着蛊惑意味的死神一样,一点一点的勾出水树奈子内心最深处的声音。水树奈子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情绪,但是很快的就被她直接压抑了下去:“不要再在这里转移话题!我在问你拓君现在到底是在哪里?!”费奥多尔轻笑了下。及肩的黑发垂挂在他苍白的脸颊旁,遮住他的半张侧脸,费奥多尔轻描淡写道:“被我交给琴酒了,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琴酒吧。”水树奈子顿时呼出了一口气,她就好像是拿到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松开了禁锢住费奥多尔脖子的手,随意的挥了挥手,就有好几个黑衣人过去束缚住了费奥多尔的,水树奈子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声音冷漠的说:“把他压下去,跟波本关在一起。”“在我们的任务完成之前,不许放他出来!”虽然不知道自己跟真田拓的计划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但是水树奈子仍然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如果真的按照费奥多尔所说,真田拓现在在琴酒的手中,那反而是最不应该心慌的,因为她和真田拓曾经帮琴酒处理过太多的事情。就算是真田拓犯了再大的错,只要她能好好的听琴酒的话去完成这次的任务的话……一切都没有问题的吧?水树奈子心慌意乱的想道,转身准备朝着晚宴中走进去,开始自己最后一步筹划的时候,突然间看见了费奥多尔的双眼。临走之前,费奥多尔漫不经心的看了水树奈子一样。那一眼仿佛在嘲笑水树奈子,你以为这一切,真的能够如你所愿吗?水树奈子下意识的踏空了一步。虽然说是扣押费奥多尔去跟波本作伴,但是那些黑衣人倒也没有真的敢对着费奥多尔怎么样。反而都是很客气的跟在费奥多尔的身后。【活久见,我竟然又能看见这么老老实实的陀被压着去见波本~】【虽然但是,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大家,我的陀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刺激水树奈子的吧?】【作为课代表我先来,是的,水树奈子跟真田拓之间明显是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勾当的,所以在知道了真田拓失联的时候,之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冷静理智的水树奈子突然间就失去了理智,这就是踏入陀圈套的那一瞬间,安室透好像又回到了他们第二次见面的那个试衣间。他看着费奥多尔,费奥多尔看着他,两个人相对无言。安室透:“这种可能一点也不好笑好吗?!“【草哈哈哈哈哈,惊天大爆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波本整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无语两个大字我感觉。】【我波本,那么多的期待,那么多的畅想,直接被你一句话给碾碎了,陀!你知道你到底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吗?!】【no,陀不仅知道,他说不定还是故意的哈哈哈,你看陀,他甚至都不加掩饰,直接笑了出来!】【我感觉听到陀的这句话的时候,波本整个人都傻了,你不是跟琴酒平起平坐吗,为什么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抓过来了!】【楼上一个简简单单的也字,简直道尽心酸。】【自从陀毁灭所有异能力者的愿望破灭以后,我感觉陀越来越有乐子人的味有木有?】【?楼上你确定是越来越有,而不是越来越严重,众所周知,之前的费奥多尔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乐子人。】【因为之前在文野片场,陀一直都是呆在暗处的吧,所以才会显得他搞事情的心一点都不急切的样子?】【说起来是噢!我看了这么久陀的直播间了,光看陀跟黑衣组织还有红方的爱恨情仇了,我的果子狸!我的西格玛!我的死屋之鼠!我的天人五衰!为什么还不出场啊!!】【就连港口黑手党也只是出现了那么短短一瞬间啦!不过我记得陀跟琴酒之前好像有谈过港口黑手党相关的事件诶?看来后续我的小破黑手党还有继续出现的可能性咯?】弹幕孜孜不倦的从安室透的头上冒出来,叶怀瑾对弹幕直接视而不见。现在对着弹幕,叶怀瑾已经有了一套自己的处理方式,那就是当他不想看的时候,就把不想看的弹幕直接忽视掉,当他想看的时候,再收集一些叶怀瑾觉得有用的信息。比如说,叶怀瑾很难不注意自己的唇角,真的笑得太过了吗?费奥多尔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是哦,叶君,真的笑得有很明显。“于是,叶怀瑾死死的压抑住自己唇角的微笑,努力伪装的高深莫测的看着安室透,上手去给他解了绑。安室透之前好像一直都在神游,直到费奥多尔碰到他身体的那一瞬间才醒过来一样,惊魂未定的说:“费奥多尔先生,你是怎么被发现的?是不是他们也采用了非法的手段?!他们也把你敲昏了吗?“安室透以己度人,他是在搜查证据的时候被水树奈子带着人一棍棒敲昏的。那个时候时间非常的紧凑,安室透在水树奈子跟别人聊天套取情报的时候,飞速的跟那个官员接上头,并且拿到了那个官员手中的最大情报,一张记录了黑衣组织的秘密的芯片。虽然不知道里面是否真的存在着控诉黑衣组织的秘密,但是这对于警方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机密了,正当安室透把它藏起来以后。他就直接昏迷了过去,再一睁开眼睛就已经是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储藏室里了。捆安室透的人手法很娴熟,没有给安室透哪怕一丁点挣扎的空间。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堪称是天衣无缝。但是还好,捆安室透的人,并没有在安室透的身上搜出那枚芯片。费奥多尔先生肯定也遭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所以根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吧?对着安室透感同身受的眼神,叶怀瑾叶怀瑾感受到一丁点的心虚,他眼神左右漂移道:“我并没有遭受到这样的待遇。“难道费奥多尔先生遭受到了更离谱的待遇?清楚的从安室透的眼中看出了这句话,叶怀瑾在安室透开口之前,为了防止安室透尴尬,他贴心的提前解释道:“没有,我什么遭遇都没有遇到,水树奈子因为真田拓而失控了,她很好骗,只是随口套了一句,她就把我送到这里跟你团聚了。“?好骗?水树奈子?我们两个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安室透的眼神透着迷茫,他很不解:“既然如此,那之前的黑衣人为什么聚在你的身边?”看起来很是唬人的把费奥多尔围在人群当中。叶怀瑾也不知道,但是叶怀瑾眨了下双眼,大胆猜测道:“大概是怕我迷路,所以特意送我来?“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尴尬,流窜在两个人之中。直到费奥多尔彻底的解下了安室透身上的绳子,绳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安室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既然如此,费奥多尔君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完全可以直接干掉水树奈子,接管整个宴会吧?叶怀瑾垂头看向安室透手上的伤。储藏室的灯光很暗,根本看不仔细。就算是如此了,叶怀瑾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了安室透被绳子勒出来的瘀痕,青色的,几乎是已经刻在他的肌肤上了。安室君真的是一个很成熟的成年人啊,对于现在这样的事情都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叶怀瑾唇角微挑起一个笑,他揶揄道:“因为怕你被撕票啊。由于费奥多尔的声音太轻,而那一瞬间又有杂物从安室透的头顶跌落下去,掉在地上,安室透急着躲避,并没有听到费奥多尔的话,只是隐约的听到撕票两个字。安室透低头捡起杂物,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抬头看费奥多尔隐没在黑暗中的面庞道:“你说什么?费奥多尔先生,撕票?“叶怀瑾说完以后才发现安室透竟然没有听到,那一瞬间小叶只感觉羞耻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这种跟人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的装了个帅对方完全没有接住的感觉,叶怀瑾盯着地面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躲一躲。费奥多尔将叶怀瑾的羞耻尽收眼底,他笑眯眯的说:“恩,这样的叶君,不是也挺可爱的吗?““陀!“被费奥多尔一打趣,叶怀瑾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真的要红透了。叶怀瑾感觉自己是应该辩解的,但是对着费奥多尔含笑的眼眸,叶怀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落荒而逃。“没有什么,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如果安室君你没有听到的话,那就算了吧。”费奥多尔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安室透总感觉事情好像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他刚刚……明明是从费奥多尔的话中听到了一丁点情绪的。安室透内心的想法,叶怀瑾没有心情去想,他对着安室透摆明了自己对费奥多尔躁动的内心,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这是叶怀瑾最近刚刚养成的习惯,很有成熟的男精英的味道,银白色的宽大表带搭在叶怀瑾的手腕上,显得肌肤越发的苍白,具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此时分针已经滑向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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