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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都是你便是睡得极好(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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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神医在吗?”钟踪在医舍外面踌躇了好长时间,小声唤道。

祁誉早上刚进了药,洗过澡后才恢复力气不久,身上还懒懒的,南星京墨去准备饭食了,自己在屋内应答道:“在屋里。”

钟踪听到立马屁颠屁颠进了屋,看见祁誉就委屈道:“祁神医,我已戒两个月了,还喝了那么多药,您瞧瞧我会死吗?”说着举起手腕就往祁誉跟前凑。

祁誉推着他的手嫌弃道:“是人都会死的,不死成妖精了。”

钟踪一听嘴角垂地更狠了,带着哭腔道:“祁神医您别逗我了,我听您的话好久都没碰那东西了,您不知道瘾上来多难熬。我那什么……身体能不能恢复如初啊?”

祁誉给他搭了脉,缓缓道:“该恢复的都恢复了,恢复不了的我也没办法,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继续戒断,药我改几味,继续吃。”说着慢慢起身,到书桌前开药单。

钟踪等她开完单子,开口道:“祁神医你有没有什么延年益寿的方子啊,给我也开几张呗。”

祁誉疑惑地瞅着他:“你才多大年纪,就想着长命百岁了?别问我,我主攻的不是这个方向。”

正好此时南星端着饭菜回来了,祁誉赶紧叫她:“南星来一下,这会儿钟踪也在,把药钱和诊金算算,让他结账,这些可不包含在书院福利里面。”

南星清脆地回了声“诶”,放下饭菜走到药柜旁,拿起落灰的算盘上下清了清,左手执单子右手拨珠子,动作利落干脆。

“两个月的药钱加上诊金……一共五十两金,这次的药先不算,月底再来结。”

“啊?!这么贵!”钟踪瞪大了眼睛。“你这药是金子做的?”

南星一听就不乐意了,掐着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公子平日的诊金可高了去了,这还看你是学生便宜了许多。上次给谢玄谢大人诊病,人家所赠的回礼都是万金之物,要不你别吃了,把单子拿回来。”

京墨摆着碗筷附和道:“有钱买五石散没钱付医药费了?钟公子,这可不是买药,是买你的命,五十两金不贵。”

钟踪一脸苦巴巴地拿着账单,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道:“那我回去就让书童送钱来。”

祁誉净手过后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可一定要坚持戒断,想想你付了那么多钱呐,回头我帮你问问我师叔,他喜好养生之道,给你收价便宜点儿。”

钟踪抽噎着点点头,脸上写着两个大字“冤种”,走到门口还不忘说:“谢谢你啊祁神医。”

祁誉夹了筷凉菜吃的正香,马统来了医舍,手中还提着一篮莲藕,笑眯眯说道:“祁神医吃饭呐,这是少爷送您的,怕您夏日胃口不好,调凉菜或是炖汤都好。”

京墨接过篮子,看了几眼道:“好嫩的胖藕,今晚做个清炒?”

外面日头正毒,祁誉唤马统进来,看了两眼冲京墨道:“还是凉拌吧。”

“你家少爷最近怎么不来医舍玩儿?你来的倒是勤快,我记得今天书院休息吧。”南星给他倒了杯凉茶递过去,问道。

马统喝了两口,擦擦嘴角道:“少爷天天忙着学业,白天要上课,晚上经常看书到深夜,还要练习武艺骑射。虽不来医舍,心里还是惦念着呢。”

祁誉眼神深了深,抬头问:“吃饭没?一起来点儿?”

马统放下茶盏道:“不了不了,小的赶紧去食堂给少爷打饭呢,学了一上午都没歇着,还催着小的来送东西,这会儿肯定饿了。”

祁誉冲京墨道:“墨哥咱们做的够吗?给他装些,这个点儿去食堂肯定没饭了。”

京墨把碗中的面三下五除二扒完,擦擦嘴道:“料剩的都还有,等我再下点面让他带回去,还有一些小酱菜,去食堂拿几个馒头,足够的。”

祁誉点点头,京墨收拾着碗筷往外走,到门口转身冲马统道:“愣什么,拿着食盒过来啊。”

南星往矮柜那一指:“食盒在下面,自己拿。”马统连忙取来跟着京墨身后往小灶跑去。

祁誉吃完饭起身帮南星收好碗筷,在廊下做着伸展运动,寻思着最近有几个学生腹泻,还有患上痈疽的,是该多准备些药,夏季确实容易患上这几类病症。

说干就干,祁誉翻找着医书和笔记,斟酌半晌写下药单,又来到药柜旁翻看着,时不时改一些剂量。

南星看她忙来忙去,好不容易坐下来歇会儿,递了杯水过去:“不去睡个午觉吗?早上刚吃完药,也该多歇歇。”

祁誉放下医书,接过水杯揉着太阳穴,道:“我不累,就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

“这些都用完了吗?”南星指着堆满书籍的桌子问-->>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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