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1页)
然一松,忙问:“她在哪?”
却见工作人员朝着救护车那边一指:“在那。”
任书言顺眼望去,餅餅付費獨家却见到救护车旁放着一副担架,一张白布从头盖到尾,白布下隐约有个人形。
“先生,你太太房间的火势最猛,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人形了,您节哀。”
任书言直直盯着担架,他告诉自己要朝着那边走过去,可腿却好像有千金重。
“任总……”助理缓过来之后,小声建议:“您要不还是别看吧,被烧的人样子很……”
可助理却发现,任书言根本没有理他,任书言只一步步朝担架走去。
从来淡定从容的任书言脸上竟然一阵恐慌。
助理愣在原地,暗想,这天恐怕要塌了。
所有人都低估了唐稚初的骨气,也低估了唐稚初的影响力。
却见任书言已经走到了担架边,他缓缓伸手掀开白布的一角,一支焦黑的手露了出来,那受伤带着一个烧坏的翡翠。
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唐家的传家玉镯,唐稚初从不离身。
任书言猛然放下白布,起身站了起来。
他始终面无表情,可下一秒,却忽而喷出一口鲜血。
第十三章热血沸腾
任书言吐完血就轰然昏迷了过去,随后被在场的救护车当场送进了医院。
在混沌之中,他好像又走了一遍自己十八岁到二十八岁的十年。
十八岁之前,他是任家倾心培养的独子,过着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而这一切,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迎来了大转折。
父亲投资失败跳楼自杀。
而后,爷爷和母亲听闻噩耗,忽发疾病去世,诺大的任家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大笔负债落到他头上,整个公司都不够赔。
最后,任氏集团被γ唐氏收购,他也终于知道,原来是唐家人背后设计,害死了父亲。
十八岁那年冬天,他从云端跌进谷底。
被迫离开海城之前,他去唐家看了一眼,他要看看自己的仇人是什么样子。
他至今依旧记得,那天的雪下得很大。
海城地处南方,很少下雪,那一场雪似乎是记忆之中,最大的一场雪。
那天早上,他守在角落盯着唐家的院子。
穿着粉色裙子的唐稚初忽然从屋里冲了出来,她精致的小脸上都是明媚的笑意,“哥哥,好大的雪啊!我们堆雪人吧!”
而后,少年唐焰拿着一见白外套出来:“要玩可以,先穿上衣服,小心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