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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第1页)
第二,就无人敢认第一。
这位江小世子,可是将他的生父燕王硬生生逼得躲在封地缩在龟壳里不敢冒头。
燕王的继室和那继室生的儿子,被江离活剐了挂在城墙上,燕王敢说半个不字吗?
他不仅不敢,反而连夜出城躲到了封地,连弹劾自己儿子的折子都不敢上一个。
江离阴晴不定,最是乖张狠厉。
半个月前,有位御史不长眼,在弹劾江离的时候,言语间对江离故去的生母多有不敬。
第二日,这京城的江边上便多了一具浮尸。
正是那位不长眼的御史。
江离当时在朝堂上,姿态十分吊儿郎当,戏谑地说了句话。
“果然,说我坏话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这不,报应就来了。”
这哪里是什么报应,明眼人都知道是江离下的狠手。
第34章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往心里搁。
皇上也知道是江离下的手。
然而便是知道了又如何?
江离这么个人,从来是不讲什么情面礼法,也不讲究黑白对错。
凡事只要他说行便行。
被江离盯上的人,从来就没有哪一个有过好结局。
沈瀚想起往日里发生的事,一时间更气不打一处来,看沈清宜的目光更为严厉,“你如今越大越不像话,什么瞎话都敢编!江离是什么人,也是你能编排的吗!”
若清宜这话传到了那位江世子耳朵里,这丫头不死也得脱层皮!
更何况——
沈瀚的胡子抖着,虎眸一瞪,“更何况江离这几日都不在京城,你编故事也要有个度!”
这几日皇上给江离找了点事做,没个半月时间,那位江世子指定回不来。
他亲眼瞧见江离出的城门。
沈清宜:“……”
沈清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狗贼这几天不在京城,合着好几次差点把她弄死的那个人是鬼吗!
不管她怎么说,沈家人都觉得她在为自己逃离祠堂一事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