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吆(第2页)
王源儿非常意外:“你从小就接触这些?”
虽说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死亡也并不可怕,只是生的延续罢了,可在大家的传统观念里,死亡、丧事儿什么的,不吉利。
他很好奇,她到底生长在什么样的家庭,居然让她跟草班子乐团学唢呐。
赵持婉:“对呀,我师父是乐团的团长。我11岁就加入我们乐团了。本人,”她拍月匈脯:“我们那旮沓的资深唢呐大王。你可以去打听,我赵…丸子的名号,家喻户晓,因为哪个村我都去吹过。”
“别的咱不吹。就说咱就那么往大街上一站,这王奶奶还有隔壁的李奶奶,都会给咱塞俩水果呢!”
“王源儿老师,你别笑,我说的是事实!不管你信不信,尽管咱没考级,但咱凭吹唢呐的本事吃饭,咱是这个!”她就和说相声似的,竖起大拇指,骄傲突破天际。
王源莞尔:“哈哈哈听你这么说,挺有意思。”
“喜事儿有意思,咚咚锵锵的,十分热闹!我喜欢看别人结婚。有喜糖吃!至于白事儿的话,那些场合很严肃,也很悲伤,忙活一天下来,挺累的,心累。”赵持婉双手叠放在栏杆上,远观江景,语气忽然从欢快,变为几分落寞几分怅然:“唉,人为什么要生老病死呢。我们要是都能长生不老就好了。重庆这么美丽的景色,看一辈子可看不够。”
王源跟着叹道:“是啊。”
赵持婉有些不想说话了。
沉默,似乎更贴合此时的氛围。
他们二人不再交谈。
他们静静欣赏江水流淌,看游轮一辆一辆路过。
第二天,自由练习日。
早7点,宿舍,唐苳惊醒:“小丸子,你去干嘛?”
赵持婉抱起唢呐包:“王源儿老师说,今天教我《吆不到台》,我去练习室。要一起吗?”
“这么早!你厉害!我不行,让我再睡会儿,你加油。”唐苳也想起床,可她倒霉地被床封印了,刚睁开的眼睛,不可抵抗般又缓缓闭上。
赵持婉在餐厅,吃了两口节目组准备的早饭,走进大练习室。
时间宝贵,姑娘们本打算利用今天的时间,好好练练自己的曲目。可昨天,“洪崖洞”之旅结束的有点儿晚,大家都像唐苳一样起不来床。
因此,导师王源来的时候,对着空空如也的练习室,愣了两秒:“人呢?人呢都?没来吗?”
赵持婉冒泡:“我!我!我来了!”
王源:“别人呢?”
赵持婉:“她们晚点儿到。”
王源打了个哈欠:“那咱们先开始吧。”
他带了个笔记本电脑:“我昨天构思了一下该怎么编《吆不到台》,你听一下,看看怎么样。”
赵持婉也坐在沙发上,特意与王源留出了一段距离,30公分,嗯,安全合适的距离,既可以和他同框,蹭上热度,又能避免观众误解,传出什么奇怪的绯闻。
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