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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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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儿是谁?」无关紧要的人不值一提。

「她是我朝军师,随同我拜访贵国。」他的无礼太过伤人,让人无法坐视不理。

如果遭人恶意对待的是她,她可以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若是她身边的人,要她闷不吭声绝无可能,他们对她而言都是重要的人,不能任人欺淩。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一直叽叽喳喳,不停在我耳边唠叨的女人吧!」长得不错却话太多,可惜了。

「她只是护主心切,以我的安危为主。」想起母鸡一般的唠叨声,她不禁莞尔,暗付,形容得真妙。

「哼,我会吃了你不成,我南宫狂看起来像饿了很久的样子吗?」要女人,他还愁少吗?随手一招,多得是自荐枕畔的北国佳丽。

被当好色小人看待,小有不悦的南宫狂重哼一声以示不屑。

「要了解一个人并不容易,以你在四国问的威名,很难不教人多作联想。」他的霸道和难缠时有耳闻,绝非空穴来风。

宁可为友,不与之为敌。北越清雪早有盘算,因此她瞒着众人前来协商,主动释出善意,避免两国日后因故交战。

他仰起头,饮乾一杯酒。「那你还敢只身前来,不怕我撕了你下酒。」

笑了笑,她轻啜一口甜味甚浓的酒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总要给自己冒险的机会。」

不去做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她父皇生前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

「好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光你这句话就值得我乾三大杯,你女儿身,男儿魂,勇气可嘉。」他喝酒如饮水,大口的往喉间灌。

看他饮酒的豪气,她不免一瑟。「没必要牛饮吧!喝多了伤身。」

她的酒量尚可,浅酌几杯不成问题,但像他这般毫无节制,恐怕酒瓶未乾先醉倒了。

「我是泡在酒缸里长大的,这点酒算什麽,再来三坛照样拉弓射雁,禽亡箭下。」对他来说只有好酒劣酒之分,没有醉不醉的困扰。

性情中人的南宫狂从不浮夸,他有着北方郎儿的豪爽,以及西临人不畏危险的犯难精神,饮起酒来不拖泥带水,一杯落喉直通肠胃,豪气得令人瞠目。

他不仅自己饮得畅快,也不忘热情款待北越娇客,杯未乾先斟满,酒满溢杯亦无妨,只求一个痛快。

看得出他今儿个有些高兴过了头,先是从南烈国商人手中劫来数万石白米,后又有北越女皇以羊易铁,打算送来过冬的存粮,百姓生活获得改善,岂能不快哉。

率性而为的他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想法,觉得心头舒坦就找人拚酒,而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季东寒,或忠君名将张铁生,酒囊一提,脑海中眺出一张纤灵玉颜。

没等太监传话,他自己就去了,而且还不容人拒绝,兴匆匆的决定要来个月下对酌,哪管什麽夜半时分,或是孤男寡女。

「酒是穿肠毒药,少饮为妙,多少英雄豪杰败在酒色财气上,浅酌即可,勿和身子过不去。」北越清雪檀口轻启,苦口婆心。

他不屑的嗤之以鼻。「果然是娘们,少了豪情壮志,妇道人家才婆婆妈妈,把这好东西看成穿肠毒药,胸怀大志的大男人可是当成了宝。」

他嫌她小家子气,不够落落大方,饮酒不是为了求醉,而是从中得到微醺的乐趣。

「来。来嚐嚐西临的特产「雪里藏」,包管你一口就爱上它。」南宫狂大掌厚实,从浸泡的冷泉中拉起一只绘花白玉瓷,瓶塞一拔,倒出芬香满溢的甘醇美酒。

说句老实话,他是带了几分炫耀意味,昭告西临虽非富国也有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

只因北越清雪的精明和冷静让他看得顺眼,尽管她娇小得不及他肩头,那宛若仙子般清灵的气质,硬是对了他胃口。

「咦!这是……」好甜的口感,没有酒味亦不呛喉,淡淡的,很清冽。

瞧她惊愕的神态,他颇为得意的挺颚。「怎样,人间美味吧!饶是神仙也思凡,大呼琼浆玉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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